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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在寧一宵面前哭,所以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很深地吻了上去。
冷冰冰的房間忽然間灌入溫度,一點點攀升,蘇洄閉着眼,接吻時手捧着寧一宵的臉,比之前飽含慾望的樣子多一份珍重。
電視機裏播放着陳詞濫調的重逢戲碼,主角失憶,不記得另一人,蘇洄光着身子在寧一宵懷裏打了個寒顫,他吻着寧一宵的手,心裏想,無論什麼時候他都希望寧一宵別忘了他。
生命結束不是死亡,被遺忘纔是死亡。
電視聲音戛然而止,寧一宵將他抱回臥室,放到那張屬於他們的牀上,像座坍塌的山脈那樣,壓下來,給蘇洄很多個吻。
蘇洄像閉合很久的花,緘封了數日,被寧一宵溫熱的手剝開。他看到了蘇洄身上的那一行紋身,因爲字是蘇洄順着手的方向寫的,時也要反過來,所以他們用了從沒嘗試過的姿勢,令蘇洄在大腦幾近空白時,還想到銜尾蛇。
“orethanonenight”
寧一宵將屬於蘇洄的液體吐在他的紋身上,念出上面的英文。
[不止一個夜晚。]
他轉過來,吻了吻蘇洄的臉,“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