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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話題聊回問題上,認真給出答覆,“三個單詞對嗎?我想我會選擇……雙相、自由和愛。”
說完後,他特意望了一眼站在角落的寧一宵,與他交換了一個甜蜜的眼神。
“Eddy,你剛剛提到了雙相,這正好也是我們很關心的,你方不方便聊一下自己的患病歷程呢,比如是什麼時候患上雙相的,具體的感受如何,你又經歷過哪些治療?這是否對你的生活造成影響……”
凱莎明顯有些不樂意了,她直起身子,“這些可都沒寫在稿子裏!”
寧一宵也覺得這樣的提問太過本末倒置,凱莎作爲策展人,無法容許這種情況,直接走上去,“不好意思,我們希望聽到更多關於本次展覽的提問。”
可記者卻不依不饒,“但這項精神疾病對於這次展覽也有很大的意義,不是嗎?畢竟連場館的裝飾也是以此爲基調的,我認爲完全不必逃避這個問題。”
他的措辭開始咄咄逼人起來。
蘇洄卻還算輕鬆,心情也沒有受到影響,依舊笑着給出回答,“是的,雙相本身其實是這次個人展一個非常重要的元素。這種疾病我想很多人並不瞭解,它其實會讓我永遠活在不確定之中,因爲我們永遠沒辦法預知下一刻的自己究竟是身處躁狂,還是被抑鬱支配,永遠都在天堂和地獄之間坐過山車。”
他表現得坦然又充滿活力,“但這兩種精神狀態,也給了我不同的創作精神領域,所以我的作品會呈現出涇渭分明的兩個極端,在我的策展人凱莎的提議下,我們把所有作品以此爲分割,也就有了現在大家看到的黑白館的設置。”
另一個記者提問,“患有精神疾病的藝術家似乎很多,而且據我瞭解,雙相是一種自殺率極高的病症,請問您嘗試過自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