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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他疼到快要死掉了,知道自己一無所有,卻又貪戀那些陪伴他的幻覺,沒捨得就這樣離開。明明知道寫信是壞預兆,可還是寫了那麼多信,一封也不敢寄。想來冰島生活幾年,等幻覺都消失了,再離開。
“搖頭是什麼意思。”
寧一宵輕笑了笑,眼神卻很苦澀,“不喜歡了?”
他捧起蘇洄的臉,追問,“不喜歡了,爲什麼還要祝我生日快樂?”
“喜歡……”蘇洄終於還是潰不成軍,直面了自己深埋四年的感情,儘管這對他而言極爲艱難。
寧一宵笑了,“好,這樣就夠了。”
他紅着眼眶,抵着蘇洄的額頭,問出了和以前一樣的話,“可以接吻嗎?”
隔着淚水,蘇洄望着他的眼,理智與自卑在拉扯,可寧一宵的眼就像是漩渦,他無法拒絕。
沒等他拒絕,寧一宵便低頭吻上來,吻得很深,卻很溫柔,像是在小心地呵護着他微弱的呼吸,連舌尖的動作都很收斂。蘇洄在吻裏嚐到了淚和海鹽的味道,濃重而柔和的冷杉氣味包裹着他,絲絲縷縷,像一個真正的繭。
蘇洄渾身發軟、發燙,手無力地抓住寧一宵的手臂,感覺他的信息素幾乎要鑽入自己的喉嚨裏,注入到他身體的每一寸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