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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前幾天不是還在積極瞭解那個世界嗎?大概是陽光太耀眼了,溪流從口袋裏掏掏,掏出了一副墨鏡戴在臉上。
看到他這個動作,宮肆一時有點無語。
在那裏碰到了個很討厭的人,那個叫王公明的。
王公明是誰?記性比他好不到哪裏去,溪流問道。
宮肆:
我們的前同學,忽然覺醒去專門學校的那個,算了,他是誰不重要,我覺得他挺可憐的。
本來就覺得那件事沒什麼可炫耀的,可是真的看到之後,就只覺得他很可憐。
連原本討厭的舉動都可以忽略忘記了。
看到他不受控制,哆嗦着、顫抖着跪在秋夏面前的時候,宮肆心中湧出的不是快感,竟是一股無法形容的奇怪感受,類似憐憫,還有點悲涼。
器對於使用者的能量很難抗拒。想了一下,溪流斟酌的對他道:器就是一個空空的容器,面對使用者會有一種唔想把對方的能量榨乾,全部吸入體內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