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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句話總算把宮肆從大夥兒的視線中解救出來了,包括宮肆自己在內,所有人齊刷刷看向了溪流。
任憑衆人看着,溪流慢悠悠道:
我只是忽然想起了邱德老師對阿肆說過的話而已。
找尋自己器型的時候,阿肆不是老夢到剪刀嗎?他夢到的太頻繁了,以至於我們全都認爲他是一把剪刀。然而當阿肆當真化成剪刀後卻發現自己化成的剪刀與夢中不同,他當時是諮詢過老師的,他諮詢的老師就是邱德老師,我記得邱德老師是這樣說的
「夢是個很神奇的東西,它是深層意識的體現,你夢到的可能只是個提示,關於你核心的提示,它會告訴你自己是什麼,然而由於境遇不同、使用者不同、能量不同,你的形態最終會與夢裏自己本初的樣子產生差別。」
「還有一種情況,你做的夢就是夢而已,一種關於本初的夢,你夢到的是你曾經見過後來卻遺忘的畫面,在思考本我這個過程中,這一幕也被你從記憶深處翻了上來,那一幕不是代表你的本我,而只是你記憶裏曾經見過的場面。」
溪流的記性極好,宮肆只對他說過一遍而已,他就將原句全部記住了,天知道宮肆自己如今都忘得七七八八了。不過隨着溪流的敘述,宮肆成功的將那天邱德老師對自己說過的話想起來了。
所以回憶着邱德老師對自己說這番話的那個下午,宮肆感覺那天的記憶充滿了昏黃的日光。
是了,邱德老師是在一個下午對他說這番話的,那天是個下午,陽光灑滿了教室,照的他幾乎有點看不清邱德老師的身影,他的身影完全被金黃色的陽光遮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