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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這都是自己的老爸和老媽,宮肆心中的記憶一點點撿回來了。
他小時候經常在帳篷裏和廚房裏,在帳篷裏睡覺,在敞篷邊玩耍,然後在廚房裏看着大人們熱火朝天做菜。
現在想來,他做菜一開始就做的不錯,大概和這段經歷有關。
安扎吉我好像有點印象,好像某界全大洲廚藝比賽的冠軍就叫這個名字?明明是個男人的名字,然而出來的卻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子溪流視線停留在安扎吉身上,忽然想起了這麼一件事。
是我,我繼承了爺爺的名字,爺爺把他的名字送給我了。安扎吉道。
又想了想,溪流點點頭。
不過我的理想並不是想要做廚子,只是這方面特別有天賦而已,一開始只是想給胃口不佳的爺爺做飯喫而已,後來一發不可收拾,最後還成了比賽冠軍。安扎吉說着:我很想去做考古隊員,可是無論是學業也好還是身體條件全都不符合,直到我參加比賽獲得了冠軍,最後應聘了考古隊的廚子,這樣一來,也算變相實現理想了。
不過這樣一來,就很對不起阿肆和秋夏了。安扎吉說到這裏的時候,眼中帶了一點愧疚,然而表情卻很堅決:還記得安扎吉阿姨嗎?你們兄弟倆小時候最喜歡安扎吉阿姨做的小奶糕來着
她說着,從身後的揹包裏拿出一個飯盒,將飯盒打開,裏面赫然是排列整齊的兩排白色小方塊。
光看外觀宮肆就回憶起了它的味道,回想起那甜甜軟軟卻絲毫不膩的清透口感,宮肆吞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