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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歹他總算能從廁所裏離開一會兒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宮肆用溼毛巾給他擦了擦額頭和脖頸裏的汗,這才坐到牀邊的腳凳上,看向坐在旁邊椅子上的大伯。
黑土大陸的食物一般人喫不慣,但凡第一次過來的人都會出現排異反應,習慣就好。大伯淡淡道:我第一次過來的時候也是如此。
宮肆愣了一下:那我怎麼沒事?
烏黑的眼珠轉向宮肆的臉,大伯道:因爲你在飛機上喫了也喝了,也就是你們坐的是本地航空公司的飛行船,船上的食物一半一半,既有其他大洲食材做的食物,也有龐托克食材做的食物,混在一起喫了三天,你也應該適應的差不多了。
對了,難道你在飛行船上的時候沒有拉肚子嗎?大伯還略好奇地問了一句。
別說,還真有點宮肆一下子想起來了,不過那是因爲飛船上的套餐每餐都有奶,而他喝牛奶向來有點容易拉肚子,不過拉肚子也無所謂,他照喝不誤,宮肆一點也不挑食。
那就是了,一點一點加應該比較好。大伯總結道。
看着如此淡定的大伯,宮肆彷彿忽然知道了什麼:無論是他們來之前沒有提醒他們換錢也好,還是他們喫飯的時候只是輕描淡寫說一句如果明天還有精力爬起來的話也罷,大伯是故意什麼也沒有說的。
穩當靠譜如大伯,如果有意提醒,一定早在打電話的時候就和他們把所有應該交代的事情都交代了,既然沒有說,那就是大伯認爲不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