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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剛剛追回贓款的英勇舉動,接下來就沒有鳥敢欺騙大頭了,用剩下的錢,大頭又買了好些奇形怪狀的海產,最後還找宮肆要過一次錢。
這倒是讓宮肆有點奇怪:大頭一般輕易不找他要錢的,但凡給它點錢,它每每還能剩回來,偶爾沒剩,那一定是偷偷補貼給冬春了,要麼就是給阿吉了,大頭是條慣孩子的魚。
如今冬春和阿吉沒在,大頭卻主動過來找他要錢了,宮肆還有點奇怪,直到大頭把他帶到角落裏的一個攤位,那是整個魚市最不起眼的攤位了,而這名攤主呃大概也是最不起眼的攤主了。
和其他同行相比,它的個子小小的,大概就平時一隻鴿子大吧,渾身雜黑色,大概就是黑裏帶着灰,眼睛、喙、腳全是黑的,乍一看就是個黑煤球,然後,也就是它夠黑,宮肆這纔在大頭撥開白霧的時候看到了它。
大概是其他的攤主排擠它,它根本沒找到正經攤位,就在邊邊角角一個不起眼的地方隨便擺了個攤,攤子上的東西也十分不起眼,就兩條小貝殼。
真的就兩條小貝殼,拇指大小。
就是這樣一名寒酸的攤主,和它同樣寒酸的貨物了。
也不知道怎麼了,它被大頭看到了,然後大頭想買它的貨。
這還是頭幼鳥。溪流道:你看它的羽毛,和其他鳥不一樣,還是絨毛呢。
在溪流的介紹下,宮肆這才仔細打量起這隻鳥的羽毛,果然,正如溪流所說,這隻鳥看起來灰撲撲的,它身上亂蓬蓬的毛還是絨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