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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衝着溪流和宮肆的方向,雖然宮肆和溪流就坐在一起,可是他明顯感覺對方的視線是落在溪流臉上的,他在認真打量溪流,臉上露出一絲懷念,也就是這絲懷念,加上之前他講述的話,宮肆這才勉強放心:一開始對方喊那個名字時的表情可嚴肅的很,再加上那個名字末法給他翻譯了一下,怎麼聽,那個名字都不吉利啊!
我真的很像那個人嗎?嗯那個厄?溪流微笑着迎視對方的打量,唸到厄這個字的時候,他還用了本地語,也就是溪流了,記憶好語言天賦又出色,只聽了一遍就能把這個發音念得很本地人一樣。
然後,疤臉上的神情又恍惚了一下。
仔細看,你們的長相其實並不太一樣,只是頭髮的顏色一樣,眼睛並不太像,鼻子也不太一樣我看了一會兒,本以爲是我看錯了,可是你一笑,我又覺得你們幾乎一模一樣,就連說話的聲音也很像了。慢慢說着,疤從溪流的五官挨個打量下來,搖搖頭,又點了點。
呃,我的頭髮是染的,本來的頭髮是黑色,和他一樣。溪流說着,指了指旁邊的宮肆。
疤愣了愣:如果是黑頭髮,那你們看起來大概就會更不一樣點,不過,也可能是時間過去太久,我太久沒有見他,纔會錯認吧?仔細算一算,他已經離開七十多年了
老人長長嘆息了一聲。
然而,就是這聲嘆息
聽到老人話裏的七十多年,宮肆猛地轉頭看向了溪流,與此同時,溪流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