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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我母親唯一一次和我談論父親的事情,很遺憾,什麼有用的情報也沒有。回顧了一下自己的童年,溪流聳了聳肩。
和溪流一起盯着那副畫又看了一會兒,宮肆最終皺眉道:總之,這次來黑土大陸我們各自都算有很大收穫,我從大伯這裏學到了鐵匠的經驗,而你知道了你爸的一些事情。
雖然我其實並不怎麼想知道溪流苦笑道。
老實說,到了他這個年紀,從未謀面的父親什麼的對他來說已經毫無意義了。
不過,這僅僅是對於溪流的心情而言,事實證明,現階段,知道他很有可能是厄的兒子,對於他們目前的出境是相當有幫助的。
單單亞登朋友的身份還沒有辦法打消部落裏的人對他們的警惕,然而長老的認可卻完全不同了,不知道長老私下裏和部落裏的人們說了什麼,第二天開始,宮肆發現部落裏的人對自己一行人的態度完全不一樣了,語言不通的情況下也會在末法的翻譯下和他們說幾句話,他們對外面的事情還是相當感興趣的,不但會問他們外面的事,還會對他們傳授在這裏生活的經驗,宮肆和大伯就在這種交流裏獲益非凡:他們竟是找到了許多外面人根本不知道的稀有金屬!還開發了它們的各種用途!好些東西甚至連大伯都不知道,這幾天大伯就沉迷於和部落鐵匠的交流之中,亞登的家也不回了,就住在了鐵匠的家中,徵用末法做翻譯,加上一直跟在大伯旁邊見習的宮肆,三個人一起全在部落鐵匠的家紮了根。
宮肆這邊在打鐵,溪流也沒閒着,宮肆把那顆蛋交給他了,鐵匠打鐵的地方太熱了,鬼知道會不會對蛋有影響,他就把那顆蛋連同鐵籠子一起交給了溪流,囑咐他背好蛋,末了還把幸運交給了他。
然後,幸運又成功的引起了疤長老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