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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那裏應該是有個空間吧?溪流的話提醒了宮肆,再去觀察那面牆的時候,他就越發覺得那裏應該有個空間,他們看不到、只有那頭小怪物感知得到的空間,而他們之所以能夠意識到它的存在,還是因爲那頭小怪物用自己身上的黏液將那個空間塗上了黑色,就好像那裏原本有個他們看不到的空間入口,那頭小怪物用黑色黏液將它塗上、堵死了而已。
它在用自己分泌的黏液封鎖某種東西?說話的是大伯,不止宮肆,順着溪流那句話想下去,大伯也意識到了同樣的事。
看起來是呢。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那片面積越來越大的黑牆,朱諾眼神越發幽深,他眯了眯眼。
小怪物塗抹出來的黑牆是一個不規律的形狀,大概面積有兩個平方米多,看到它不再繼續擴大範圍,不知爲何宮肆還鬆了口氣,然而他很快注意到,這頭幼年厄又開始二次塗抹起來。
一遍又一遍不辭辛勞的將自己身上的黏液抹到那面黑牆上,它的刷牆技術並不太好,塗抹的也不太勻稱,然而卻很細緻,一遍又一遍,那些黏液最後在它的塗抹之下變成了一面用黑色油彩繪製成的抽象畫,就像一片忽然出現的黑夜,又像是一張黑色巨口,神祕卻又暗藏猙獰,又觀察了一段時間,黑牆上的漿液總算乾涸了,和牀上那些黑石一樣,變成了固體的,在這個過程中,那頭小怪物就那麼蹲坐在黑牆前,眼睛仍然沒有睜開,然而看着那小小的背影,宮肆總覺得對方有種嚴陣以待的感覺。
因爲對方的慎重,他也情不自禁吊起了一顆心臟,緊張地盯着小怪物面前的那堵牆,生怕有什麼東西冷不防就從那邊出來,然而等了半天,他們最後看到的卻是那片黑牆慢慢的
消失了?看着顏色越來越透明的黑牆,宮肆不可思議道。
非但如此,就連他們牀上積聚的黑石也消失了,如果不是之前流淌到牀下的黑石塊依舊在,宮肆幾乎以爲剛剛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場夢。
不對,不止那些黑石,那頭小怪物也在。
眼瞅着黑牆消失,那頭小怪物忽然發出一聲細細的尖叫,然後整個小身子往下一軟,癱在了牀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