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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君身上也很慘,他穿着最寒酸,身上的長衫都被撕爛,從下面開衩到腰上,活像最風騷的老土野雞穿着自己修改的旗袍出來亂跑,只不過杜明君下面還穿了棉褲棉衣,於是風騷沒了,只剩老土。
杜明君沒有理任何人,只顧低着頭走路,似乎窘迫的恨不得立時去死。
但白可行是不在乎這些人的,他最感興趣的是最後一個。
“這是……星期五,他在我家暫住,過兩天就回家。”顧葭含糊的說。他可不想被白可行還有陳傳家聯合起來再教育一遍‘不可以隨便帶人回家’,可怕的是這兩人還會告訴顧無忌,顧葭做任何事情,最不願意的就是讓顧無忌擔心,所以一旦這兩人作勢要告狀,顧葭就只能舉雙手投降。
“哦?星期五?”白二爺沒有深究,拉着顧葭一塊兒坐到副駕駛,自己坐在下面,讓顧葭坐自己腿上,“這暱稱倒是別緻。欸,小葭你別亂動,我都不敢摟着你,你身上都是傷,自己扶好,不然若又在我車上撞了腦袋,別說顧無忌那邊,就是陳傳家都能念死我。”
大家都上車後,顧葭被困在白可行的腿上,車門一關,兩個人就擠成一團,他怎麼坐都難受的要命,最後轉過去,雙腿分開,與白二爺正面相對跨坐在對方腿上相擁後,才舒服一點。
不過這樣的姿勢又讓他與背靠背坐在副駕駛後頭的星期五挨的很近,他的脣幾乎再往前一點,就能親到對方的耳尖。他對此沒有敏感的認知,反而一直就這樣和三位學生友人說話,聲音輕慢緩急猶如唱歌一樣,呼出的氣體像是無形的手,揉捏星期五的耳垂,又好像下一秒就能伸出舌頭,柔柔軟軟、溼溼噠噠地舔過去……
“哎呀,我忘了,傳家的兄弟王尤也在巡捕房的,方纔離開也忘了和他說一聲。”顧葭突然想起這位仁兄。
白可行將下顎輕輕壓在顧葭的肩上,和顧葭頭靠着頭,髮絲都要像龍鬚糖一樣融爲一體,滿心都只有顧葭,一時沒想起來王尤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