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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尤正是脾氣不好的時候,拿起一旁的硯臺砸在段可霖的頭上,硯臺‘咔’的碎成兩半,段可霖當即慘叫,頭破血流的抬頭看向王尤,怒道:“你!你這個混賬王八蛋!敢打我!”
王尤扯着笑,拿起凳子將其暴打了一頓,直到段可霖趴在地上再站不起來,便喘着粗氣看向和段可霖彷彿是朋友的邢無,說:“怎麼?他是你朋友?你要幫他打抱不平嗎?”
邢無見多了惡人,曾經他也是惡人中的佼佼者,可現在他的本事都隨着他身份地位的改變化成虛無,曾經他的那些朋友早就和他沒了來往,他逃離京城來到上海,帶來的錢也早因爲抽-大-煙短時間內花了個精光,他一無所有,打算從此當個賴皮,窮活着就是了。
邢無認識段可霖是偶然,兩人相遇一場饅頭賑濟活動,兩個人一起抓着盆子裏最後的一個饅頭不放,打了一架也沒分出勝負,最終一人一半,也算是認識了。
不過朋友這種東西,實在不值錢,邢無見這位穿着不俗的王翻譯在警署打人也沒人管,斷定這是位人物,雖然他喝得酩酊大醉,但還是理智地連忙和段可霖撇清關係說:“沒有沒有……大人打得好!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王尤‘呵’的笑了一聲,拿那沾血的蹬子腿正要繼續打這個垃圾,結果這垃圾卻自己先抽搐起來,臉色一白,鼻頭冒着清水,許久未剪過指甲的手使勁抓着手臂,將乾瘦黝黑的手臂抓出一道道血痕來:“啊……有沒有那個……我……給我……”
王尤立即嫌棄的丟開凳子腿,走到小巡捕記筆錄的桌子邊兒,拿起那張筆錄單子看了看,看見了兩人的名字,很快就也想氣邢無是誰了。
邢無這人他沒有見過,但是卻在報紙上看見過這人的名字,是因爲販賣種植大-煙而被判死刑,這裏頭彎彎繞繞多了去了,王尤聽那些走南闖北的腳伕說起這件事,都說這件事鬧的很大,其中有陸家的手筆……
而且還有更巧的,這兩人都是由目擊者報搞垮,目擊者報背後是陸家,陸玉山這人陰晴不定,不是愛管閒事的,但凡管了,就一定和顧葭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