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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佳悅的表情卻一下變得嚴肅起來:“你知道谷斐波是什麼人嗎?”
啊?難道自己好不容易纔請來的谷斐波還是個隱藏的犯罪份子嗎?
看着歡喜哥有些擔心的表情,劉佳悅一下笑出了聲:“谷斐波是我的親舅舅。”
啊!
您玩我呢?
“昨天我舅舅走的時候,特意請我喫了飯,爲了牛瑞堂的案子我已經很久沒有和家裏人見過了。”劉佳悅也不再開玩笑了:“本來是聊案子的,結果我舅舅正好說起了你,我們就聊了一下。”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歡喜哥到現在也纔算是明白了。
“我今天請你喫飯,一是感謝你救了我,第二也是來拜託你的。”劉佳悅說出了自己今天來這裏的另一個目的:“我舅舅以前生意做的一直順風順水,後來敗給了海天一色的徐永忠,雖然表面上看起來舅舅好像沒有什麼關係,但其實他的心氣很高,一直想着東山再起,再和徐永忠好好的較量較量,無所謂是什麼樣的平臺。”
恩,這話倒有道理。
打工和打工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尤其是在一個曾經讓自己遭到慘敗的人手下打工那滋味恐怕更加的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