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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面呆呆地等待,一面回想着前幾天去函館時的事情,尤其是至今仍迴盪在耳畔的父親打電話的內容。
“殺了嗎?”
父親的確是衝着話筒說了這麼一句。那天,在返回的電車裏,我也一直在反覆思索着這句話,甚至還想,難道是我聽錯了,父親說的並非“殺了”,而是發音非常相近的“下了”或者“撒了”?可是,再與父親後面的話聯繫起來一想,若不是“殺了”,前後的邏輯就對不上。父親接着是這樣說的—事故發生得如此湊巧,這怎麼可能?難道是有人蓄意殺人卻僞造成意外事故的假象,並且,父親致電的那人就是兇手?這種推理有些荒唐,但父親當時的聲音中明顯蘊含着可證實這種不祥假設的陰影。
父親究竟在做什麼?究竟與什麼有牽連?東和大學、小林君、久能老師,還有“那個孩子”—這些關鍵詞就像洗衣機中的手帕一樣在我的腦海裏轉來轉去。
傳真機的鈴聲響了一下。我這纔回過神來。
隨着吱嘎吱嘎的聲音,打印好的紙張出來了。我從一頭掃了一眼。既然沒有女性成員,我也無法抱有任何期待了。
可是,在閱讀幾條活動記錄時,我不由得緊緊捏住紙張。記錄中時常出現這種內容:
五月六日,騎自行車赴多摩湖郊遊,天氣晴,帝都女子大學兩名參加
很遺憾沒有帝都女子大學學生的名字,但看來時常會有女子參加,她們不是興趣小組成員,但常常一起活動。
父親做副會長時的記錄出現了。我目不轉睛地讀了起來。好像依然有帝都女子大學的學生參加,但仍沒有記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