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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去帝都大學?”我試探着問道,“那可是您的母校啊。”“啊,最近沒有去。”
“從前的同學也沒有見嗎?”“哪有機會。”
咖啡端上來了。我加入牛奶,用勺子攪拌,一邊望着父親。“很久以前我就想問您,您爲什麼要去東京讀大學?”
父親的眉毛顫動了一下。“爲什麼要問這個?”“因爲您老反對我去東京。”我說道。
“是嗎?”父親似乎領會過來,沉着地說了起來,“我想去帝都大學,是基於教授陣容和設備等作出的判斷,而帝都大學湊巧在東京。僅此而已。”
“大學生活怎麼樣?愉快嗎?”
“怎麼說呢,有快樂,也有艱辛吧。記不大清了,怎麼說都已很久了。”父親似乎在不動聲色地避開帝都大學時代的話題。
我想拋出東和大學的事情,卻想不出恰當的話題。一旦弄巧成拙說出這個名字,一定會被父親詰問。
“我該走了。”父親看了看手錶,說道。我點點頭,把剩餘的咖啡喝完。
我悶悶不樂地回到大學,聽完第四節課,回了家,並把與父親見面的事情告訴了正要出門的舅母。一看到我,她便問道:“喫的什麼?”我回答是意大利實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