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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鞠子。你在聽嗎?”舅舅喊了起來,“輪到我問你了吧?你究竟在那邊做什麼?爲什麼問起這些事?”
“對不起,”我說道,“您現在什麼也別問。”我掛斷了電話。
此後舅舅是如何做的呢?或許已通知了父親。這樣也好,反正已無法再和父親保持從前的關係了。
在洗手間洗完臉,返回客廳,卻沒什麼食慾。我呆呆地凝望着冷了的火腿煎蛋。
母親接受體外受精這一點已毫無疑問,她纔對女兒不像自己一事那樣耿耿於懷。雖說自己也經歷了分娩的陣痛產下孩子,卻未必能像普通母親那樣,持續保持這種絕對的自信—這就是自己的孩子。
母親的這種懷疑恐怕是與事實相符的。一定是迫不得已才讓與她毫無關係的受精卵在她的子宮裏着牀,但爲什麼會發生這種事呢?“你母親的卵子或許存有什麼缺陷,可無論如何也想要一個孩子,於是使用了他人的受精卵。”
這是下條小姐的推測。就算果真如此,父親的行爲也不能讓人原諒。母親和我不可能毫不懷疑地平靜走完一生。
我還存在着疑問。假如母親是被逼無奈才做了代孕母親,爲什麼只懷了雙胞胎中的一個呢?對此就連下條小姐都無法給出確切的回答。
電話響起時,恰好是我終於想喫些東西,剛把盛火腿煎蛋的盤子放進微波爐的時候。是昨日遇到的望月裕打來的,說他現在在自己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