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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函館的路上,我整理了一下思路:媽媽被殺一事與伊原駿策有關;那個伊原駿策正在生病;他或者是他的部下正盯着我的身體;我或許是試管嬰兒;還有一個同我一模一樣的姑娘存在,她似乎是曾在北斗醫科大學與媽媽一起工作過的氏家的女兒……
越思索,我越覺得似乎不可能找到答案。自己彷彿正在根本沒有答案的迷茫的混沌中彷徨。這種混沌絕不可能毫無來由地降臨到我身邊,答案一定隱藏在某個地方。
思來想去,我決定與鞠子見面。我覺得,如果與她見了面,就像拼圖被拼起來一樣,一定會有新發現。
抵達函館之後,我給阿裕打了電話,說明我的意圖,請他問清鞠子究竟什麼時候回北海道。我實在無法直接給她打電話。
我打電話時,脅坂講介也在往公司打電話,稱已查明氏家清的住址。
“你可真會調查。”我感慨道。
“不是已經知道他是函館理工大學的教授了嘛,嗯,還是網絡的威力大。”他若無其事地答道。我恍然大悟。
我們比照着行車圖尋找那個住址,卻怎麼也找不到,車不斷地走走停停。
“明白了。我們把方向搞錯了。”脅坂講介把地圖放在膝蓋上,發動了引擎。
“這次該不會有問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