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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到一樓正要出去,脅坂講介忽然止住腳步,眼睛一下子盯住了並排的信箱。在三〇五室的信箱上有一個牌子,上面寫着“氏家”。郵件已經塞滿,從投遞口擠了出來。
他忽然抽出一個信封,看了看正反兩面,遞給了我。一個白色的信封,上面印着寄信人名稱,一看便知是天主教會女校宿舍。收信人是氏家鞠子。
“看來,她住過宿舍。”脅坂講介說道。“是啊,完全是那種貴族小姐學校的感覺。”
“父親是大學教授,在教育方面一定花了不少腦筋。”“和我可大不一樣。”
“進了貴族小姐學校未必就一定幸福。”“那倒也是。”
我再次看了看氏家鞠子這幾個字。還真是個不錯的名字,我想。離開公寓後,我又給阿裕打了電話。他說氏家鞠子打算在明天前後返回北海道,他讓我明天再打一次電話詢問情況。
當晚,我們把車停在碼頭附近的倉庫背後,打算在這裏熬一夜。儘管覺得伊原的網不可能撒到函館,我們還是決定避免入住旅館。從昨夜起就一直睡在車裏,我已習慣那難聞的毛毯和車子的氣味。脅坂講介與昨晚一樣,拿着睡袋尋找自己的窩去了。儘管覺得他有些可憐,可我還沒有大度到讓他擠在這狹窄的車裏一起睡的地步。雖說是北海道,可眼下的季節,他應該還不至於會感冒。
我打開天窗,仰望着夜空睡下。星星並沒有出來。
第二天清晨,在附近的公園洗把臉,在飲食店喫了早餐,我們立刻朝氏家的公寓奔去。
“真想刮刮鬍子。”脅坂講介右手握着方向盤,左手蹭着下巴說道,“頭也癢,全身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