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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穿了,她和那些溜鬚拍馬的人沒有本質區別,喝這個酒也不是衝着孟謹行這個人,而是衝着他現在的身份。
招商這一塊,如今無論在哪一級政府都是重頭戲,尤其長豐這樣的貧困縣,更是全民動員搞招商,恨不能掘地三尺挖出幾個千萬富翁來投資,所以爲了故老闆們的關,花在招商上的招待費用每年呈幾何級數上升。
此外,孟謹行搭着旅遊示範區這一塊,縣裏已經有傳言,爲了推動旅遊示範區的籌建,財政會先期提供一筆籌辦費,一個在貧困縣手握重金的籌建辦主任,到哪兒都會成爲香饃,誰都想掰一口饃放自己嘴裏。
佘山別墅靠宴請招待這一塊是重要的賺錢渠道,由於來往的都是要員,考慮到各方面因素,這兒不是所有生意都接,也就難怪阮玉肯自降身份陪這頓酒了。
好在,孟謹行這人不會輕易對女人動情,但卻不吝嗇兩張嘴皮子上的功夫,阮玉起初還只是爲了生意陪着,到後來是越喝越開心,眉梢眼角一派春意盎然,心底連連慶幸今天這酒是陪對了。
頭一次跟蔡匡正來佘山別墅時,孟謹行作爲圈子外圍人物,連喫都是謹慎的,所以對整個佘山別墅的內裏乾坤並不瞭解。
這回不同,他請客,酒又喝得高興,把阮玉哄得暈暈乎乎,最後反倒請他們仨又是唱歌、又是洗澡、又是馬殺雞的,直玩到凌晨兩點,才各自在佘山別墅的套房內休息。
以孟謹行現時的酒量,當晚他只喝到三分,故而所謂馬殺雞對他而言,是既乾淨又純潔的保健行爲。
他前腳從推拿房出來,阮玉後腳就跟了上來,一臉歉意地問他是不是對安排不滿意,才搞得這麼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