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惴惴不安的陶慶最後一個進到談話的會議室,抬頭看見院長和書記還算和顏悅色的臉,他懸着的心終於放鬆了點。
談話時,兩個院領導的態度確實也不錯。
問了陶慶幾個問題,然後說:“我們瞭解了一下情況,昨天晚上你們寢室聚餐,都喝了不少酒,當時那個氛圍,酒精上頭,跟着大幫子人喊幾嗓子,說幾句昏話,可以理解,畢竟是年輕人嘛,正是有血性、有激情的年紀。你這個年紀的學生要是都沒了血性,還真不是啥好事。”
陶慶再不機靈,也知道院領導這是在幫自己開脫,這是要保自己。
看來八成是寢室同學幫着隱瞞了什麼,或者說了什麼好話。
院領導還說:“當然了,你的問題,處分還是會有一個的,但院裏考慮你去年已經背了一個處分,會以治病救人的宗旨,綜合考慮給你處分的力度,畢竟能來到這個學校上學,大家都是喫了一番辛苦的。希望你回去好好反省自己的行爲,引以爲戒,把時間和精力多放在學業上。”
陶慶已經快被說哭了,不是委屈,而是感動的。
從學院樓往寢室走,一路上陶慶都在想:院領導怎麼這麼照顧自己?難道他們看到了自己身上隱藏的優點?難道院領導從自己交上去的論文中發現了自己的與衆不同?既然已經給院領導留下了這麼好的印象,剩下的兩年裏,花點心思銷了處分,保研或者留校會不會還有機會?
7個人都在寢室,但沒人說話。
王德亮靜靜躺在牀上,想的不是陶慶,而是這兩天一定拉着周虹出去開房,他覺得渾身上下有股說不出的東西需要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