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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學道實在忍不了發燙的手機,跟廖蓼說了買德國世界盃球票的事後,強行掛斷。
他算發現了,這妞兒就是個隱蔽的話嘮。
邊學道身邊另一個初級話嘮祝植淳,在那次喝醉酒之後,整個就像變了個人。
松江的尚秀集團他不再關心,完全甩手給邊學道打理,跟齊三書說好的生存訓練基地也不怎麼上心,齊三書幾次電話催祝植淳去四山幫他選址,祝植淳掛了電話也不見行動。
但有一樣,祝植淳對飛行俱樂部,也就是邊學道構想裏的通航公司,忽然興趣十足。
人在松江,整天滿世界打電話,聯繫能搞到通用航空經營許可的門路,聯繫有經驗的機場管理人員,聯繫有執照和經驗的飛機駕駛員……一週前,更是抽風一樣,突然跟邊學道說,他要去上海航校學駕駛直升機,已經報名了。
臨走前,祝植淳跟邊學道說了實話,即將去四山的那個姑娘,在國外考了飛行駕照,會開飛機。
祝植淳不想被她看不起,想送她一個大號玩具,跟她玩空中浪漫,試試再續前緣,就這麼着,一個本來很冷靜很理智的人,忽然就魔怔了。
看着祝植淳,邊學道一個勁兒地安慰自己:這貨不是資金鍊斷了要跑路……這貨真不是資金鍊斷了要跑路……
還有,難道癡狂會傳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