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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在福利院時,我們曾經真的相依爲命過。
「從你綁架我的時候開始,我們之間,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你不只想要錢吧,你慫恿他欺負我,這些我都聽到了。所以,我纔會冒險逃跑。」
「你聽過一句話嗎?在烏鴉的世界裏,天鵝都是有罪的。但我們,原本都可以是天鵝的。」
但是,這世間終究沒有如果。
離開監獄時,我覺得身心俱疲。
康復後,我從沒放棄過尋找齊硯禮。
我問過心理醫生,他說可能是大腦皮層深處的意識在自救。
所謂的系統,可能根本就不存在。
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