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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
「我是宋黎，我打電話來是想……」
話沒說完，對面打斷道：「我知道你是爲了當年那件事來的，但對不起，我不能幫你。南枳那兒已經和我打過招呼了，一旦我出面，未來我就沒辦法在圈裏待下去了。」
說完，對面果斷地掛斷電話。
我緊接着撥通第二個、第三個。
全都和第一個一樣。
他們很感謝我當年挺身而出，但沒辦法現在出面替我澄清。
雖然一早就預想到會有這種情況，但當我真的聽到曾經豁出去幫助的人，一個一個地都拒絕我時，心還是不可避免地動搖了。
我當初是不是不應該幫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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