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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實沒什麼好質疑的,遺傳是一種神奇的東西,他的臉有着靳叔的端正骨相,又好像用林姨的精緻開了美顏。
而我,口鼻、五官結構都有幾分像……楊小軍。
其實楊小軍也是有幾分姿色在的,一個被歲月磋磨近四十年的男人,眉眼間還殘存幾分風流,可以想見其年輕時期的小白臉氣質了。
只不過身高不高,一戳一站,不怎麼招眼。
靳子言第一次看見我的時候表情也很微妙,他好像立刻就意識到了我就是楊小軍和李紅霞的親生女兒,似乎想在我臉上尋找到李紅霞的影子,又在找到了與楊小軍的相似之處時難以自抑地露出了厭惡的神情。
然後他就轉過了頭,不肯正臉看我了,直到李紅霞死去,他讓我報警的那一刻。
靳叔和林姨對靳子言的態度也很微妙。
那是他們期盼已久的孩子,美好愛情的結晶,但真見到他的時候,美好愛情已經成了過去時,他們擁有的是斬都斬不斷的利益勾連,是分都分不開的家族榮辱,外人面前他們依舊是神仙眷侶,男俊女美;鏡頭移走的瞬間就是最熟悉的陌路,笑容收斂、各自風流。
這個孩子提醒他們他們愛過,但他們連彼此都不愛了,又能給他多少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