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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的是靳子言。
他在家裏轉了好幾圈也沒找到我,倒是在家門口找到了我穿過的鞋,當時就覺得不妙,順着保姆指的方向一路找到了人工湖,看見湖心在冒泡泡,想也沒想一個猛子就紮了進去。
靳子言從小在河邊長大,水性是大江大河大浪淘沙練出來的,那河年年淹死人,他全憑水性好獨善其身,救人很有一套。
後來他告訴我,農村婦女自殺的多了,喝農藥的,像我一樣沉塘的,但是像我一樣明明會水還抱着石頭往裏沉的,是他見過的第一個。
彼時的我不知道是他。
我只知道自己耳邊傳來了撲通一聲。
與此同時,水不斷湧進喉嚨,甚至呼吸道,我的意識漸漸模糊。
徹底昏迷過去之前,我感覺有人抓住了我,拼命掰我的手,想讓我扔掉那塊石頭。
然後我徹底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時,鼻端縈繞着醫院的消毒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