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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得尷尬,看着那紅彤彤一片油裏浸着的辣子雞和螞蟻上樹:「我喫不了辣。」
靳子言沒想到是這麼個答案,愣了一下,搖着頭笑了:「還是你以前喫得好。大飯店的食材新鮮又高檔,做清淡原味,給四體不勤的貴人喫。這農民工的菜色就是重油重辣,量大管飽,能給做體力活的提供足夠的熱量。」
我張了半天嘴,也沒接上話。
「我跟着你們喫了一堆什麼和牛什麼刺身什麼海蔘帝王蟹,嘴裏都淡出鳥來了,就想喫這一口。前十八年,白饅頭拌老乾媽把我味蕾喫壞了,那些所謂的清淡甜味,極致鮮味,我喫不出來。」
我沒說話,頓了頓,夾了一筷子辣子雞,抖了抖上面的辣椒片和紅油,一口咬了下去,辣味直衝大腦,眼淚都差點飈出來。
靳子言深深看了我一眼:「不用勉強自己。」
我將將將雞肉嚥下去,驚訝地發現它雖然又鹹又辣又油膩,但味道出奇的好,肉質也很Q彈。
只是我實在不耐辣,嘶嘶哈哈地呵着氣猛灌礦泉水,灌完了抬頭看了靳子言一眼,笑着說:「不能喫辣,錯過太多美食了,我慢慢練。」
靳子言笑了,伸出手來似乎是想摸摸我的頭,又把手收了回去,沒多話,回身又去盛了一份紅燒肉,往我面前一推:「這個不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