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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靳子言自己表態,在我之前,他並沒有這方面的經歷。
但他熟練速度未免太快。
我一直以爲是某些動作片的功勞,但他說,我天真了。
然後他反問我了一句:「你不會以爲,楊小軍每次賭輸了錢回家被你媽罵急眼了,就只會打人吧?」
不然呢?
還能怎麼樣?
能……怎麼樣?
我好像從他複雜的笑容裏猜到了答案,但我不想去面對,剛剛別過頭,靳子言就在我耳邊魔鬼般低語:「對,就是你想的那樣,他覺得自己丟了做男人的面子,就想方設法從牀上往回找。當着我的面。」
我渾身僵硬,幾乎石化,他則支着頭斜倚在一邊好整以暇看着我。
「我真的不想學他。我一點都不想用他對待你媽的那一套對待你。但是往往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自己的行爲和他好像沒有什麼區別。所以我做了一個決定,給自己劃了一條底線,用以和楊小軍區別。這條底線是——我永遠不會強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