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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被袖裏藏刀的靳大小姐賦予了練葵花寶典的資格。
靳叔的人趕到救女兒的時候,女兒是真的毫髮無傷,但傻子已經廢了,接不回去了。
化肥廠王老闆拿錢擺平別人擺了一輩子,第一次發現自己也很容易被擺平,對方甚至不用花什麼錢。
始作俑者靳大小姐甚至能板着一張臭臉到他面前挑釁:「你那兒子管不住他自己,我幫你管管,不謝。以後記得教育他,別什麼人都惦記,他不配。」
王老闆的臉都扭曲了,還是要硬撐着點頭哈腰說是是是。
靳子珊回家的時候我僵着一張臉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想說給你添麻煩了,又怕這句話顯得自作多情。
結果她皺起眉,冷冷衝我說:「行了,不三不四的人我已經處理了,放心去上大學吧。看你嚇的那副樣子。」
我那個時候才終於確定她是爲了我。
她小的時候,靳叔和林姨吵架,花瓶亂飛,兩個人拿着刀互相指着,一副要殺了對方的模樣。
她躲到地下室的時候,是我抱着她,一遍一遍說不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