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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知道靳子言,他見過他的照片,基本知道我們的事情。
聽到這個名字,法國人如臨大敵,非常矜持地邀請靳子言到我們家裏做客。
行李放在車裏,我們回了家,法國人建議我們在門口等他一下,順便敘敘舊,獨自先回了家,再開門時家裏被擦得鋥光瓦亮,法國人也穿戴一新。
我笑了,靳子言也笑了,只是那笑容有些苦,有些法國人看不懂的含義。
「我不進去了,」他辜負了法國人的一通梳洗,「第一次見孩子,我也沒準備什麼,這紅包你們……你們兩口子收着。我還有點事,先走了,以後回國告訴我,我給你們接風。」
「那怎麼好意思要!」我推拒。
「又不是給你的,給孩子的。」
靳子言把紅包塞在了我女兒衣服口袋,然後仗着長手長腳的優勢,開門就跑,誰也追趕不及。
紅包裏是一張卡紙,卡紙上有個二維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