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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哉起身,望向菜菜美。“走吧,菜菜美小姐。能喫的時候就得喫。”
“是啊。”她說着離開了山西,表情悶悶不樂。
二人離開後,冬樹在山西身旁坐下。山西難受地皺着眉頭,不時咳嗽一下。他還在發燒,臉色卻蠟白。嘴角似乎已經糜爛,像是痰的東西黏在脣邊,已經幹了。
儘管腿負了傷,但在患上流感前,山西其實很有精神。他的一些話時而給大家鼓勁,時而讓大家改變認識。尤其是冬樹,他忘不了山西提議讓妻子安樂死。當時山西要作出痛苦的決斷,卻分寸不亂,淡淡說出想法,結果所有人都接受了他的提議。所以在某種意義上可以說,他在那種局面下比誰都冷靜。冬樹再次覺得不能失去這個人。有長久生活經驗的人具備相應的生活智慧。那是對活下來有用的智慧。
冬樹打起瞌睡來。把他從淺睡拉回來的是一個奇特的聲音,它發自山西嘴裏,但明顯不同於此前的咳嗽。山西周期性地動動脖子,相應地發出喘息聲,臉色蒼白。
冬樹慌忙站起來,衝出休息室。在大堂裏,誠哉與菜菜美正對坐着喫意大利麪。
“怎麼了?”誠哉問道。
“山西先生樣子很怪。”
菜菜美無言地放下盤子,走向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