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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覺得這樣做確實有些繞。泰輔向來憑直覺採取行動,或許會感到不耐煩。
功一回想起潛入好片二樓的那晚。功一和泰輔頗爲忙碌,先在好片製造了盜竊假象,隨後開着事先偷到的輕便汽車直奔橫須賀。車是泰輔偷的,他曾誇下海口,說自己在修車廠幹過,五分鐘就能偷一輛舊車。
讓他們真正感到害怕的,是在各劃一條小艇朝大海駛去的時候。平時較爲平靜的海面那晚很不安分。爲不引人注意,他們都只戴着一個小小的頭燈。如果只有一個人,估計就會退縮。兩人相互鼓勵,才劃到海面。將一條小艇掀翻後,兩人坐另一條小艇返回岸邊。之後,他們一直走到橫須賀中央站附近,待到了天亮才坐電車回到東京。兩人在電車上均沉沉入睡。一切都像在走鋼絲。他自己也覺得奇怪,這些事居然都做成了。本不想讓泰輔冒險,可功一無論如何要讓這個計劃成功。
和泰輔說起辨認案犯的事,也是出於想讓他和靜奈儘可能在最後纔去接近警察的考慮。如果到了需要提供某種證言的時候,他們或許必須作爲證人出席法庭。那時,估計戶神行成也會在場。看到自稱珠寶商的男人和自稱高峰佐緒裏的女子竟會作爲遺屬出庭,他肯定會大鬧起來,稍有不慎,以前的詐騙行爲就會暴露無遺。
功一決心無論如何也要保護好泰輔和靜奈。
到了約好的咖啡店,柏原和萩村已經坐在一張小桌旁。見到功一,他們露出淡淡的笑容。
“打擾了。”柏原說道,“喝些什麼?”
“不用了,剛喝過咖啡。說正事吧。”
兩個警察對視一眼,萩村開口道:“你父親是開洋食屋的,他與同行有來往嗎?”
“指其他做餐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