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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一推開立馬一股黴味直接衝着鼻子的就過來,簡恆扇了扇,快步進了屋裏把所有能打開的窗戶全都打開了。
窗子都打開了,簡恆徑直走到了老頭常放酒的地方,打開櫃子伸頭一看,裏面還有一些酒,於是隨意拿一瓶出來,不過在伸手的時候發現櫃子裏面老頭一直珍藏的那瓶老百齡壇還在,雖說這酒不貴,但是老頭這一瓶可是有年頭了,聽他吹過有人出過一千美元他都沒有捨得賣。
看到這酒,簡恆略一思考後把原來手裏拿的酒放了回去,直接把它給抽了出來。
酒打開了,隨手摸了一個空杯子,吹了兩口裏面的灰,給自己倒了一杯,提着瓶子坐到了門口門廊下的破椅子上,開始自斟自飲起來。
這個時候,正好是傍晚時分,天空中的太陽紅彤彤的掛在不遠外的山脊上,時不時的一陣微風吹過還能感覺到一點兒寒意。
簡恆就這麼斜着身體,翹着二郎腿,以一種特別舒服的姿態,放空了腦袋,看着太陽一點點的從山脊往下墜,看着滿眼的綠色被夕陽潑成了金色,然後緩緩的轉成暗紅色,高山、明湖、蒼松、翠柏!就算是太陽落下了山,天空都是一藍如洗,純淨的像是一汪湖水。
落基山脈的景色從來都是美的不可方物!
但是簡恆明白,自己如果真的準備的準備接手牧場,做個真正的牧場主,那麼這樣的景色是可以天天可見,但是估計看這樣景色的心再也不太可能有了。
如果換了別人,簡恆想都不想拿了拍車錢直接殺回國去了,這玩意兒誰愛要要去。但是安德斯不同,如果沒有老頭說不準那晚荒郊野外的路上,只要入了夜他很可能被熊吞了狼啃了,再說了沒有安德斯簡恆也不會輕鬆的拿到美國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