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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個日夜叫囂,心碎一遍一遍。
我想,就這樣死去或許也不錯,見了他,他也挑不出錯來。
醫院打來的電話,催魂般拉扯着我走進日光。
不過兩三月,病牀上的音子已經奄奄一息。
身邊躺着一個半大點的孩子,粉粉嫩嫩的,和她母親慘白的臉色形成強烈的對比。
醫生搖頭嘆息:「不要命的,生這麼重的病,還非要生下這個孩子。」
說完,所有人都走了,音子孤零零躺在那兒,拼命要朝我笑。
我的眼淚已經流乾了,怎麼也哭不出來,只拉着她的手,死死咬着脣。
「別難過了。」她倒很釋然,「人終有一死,我先走一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