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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程的地鐵中,我們交換了各自的感受。
“雖然說不上來是爲什麼,但我總感覺那個山森有點兒怪怪的。”這是我的意見,“我總覺得他肯定知道些什麼,而且還在拼命掩蓋。”
“聽他的口氣,好像還不知道川津被殺的事情。”冬子說。
“我覺得這一點很奇怪。自己中心的會員被殺了,就算平時沒什麼交情,也不可能一無所知吧?”
冬子沒有回答,而是輕輕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臉上彷彿寫滿了“現階段,無可奉告”。
當然,我也同樣如此。
和冬子告別後,我獨自回到公寓,剛一走進房間,工作室中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我連忙拿起聽筒,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傳入耳中。
“我是新裏。”對方說道。
我明白過來,回答道:“啊,是您啊。”
看看時鐘,離我們約定的時間還差好幾個小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