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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上豐被謀殺三天後的晚上,我和冬子坐在車中。
“你的想法太大膽了吧!”右手抓着方向盤的冬子說道。雖然嘴上說着話,她的視線依然牢牢地鎖定前方。沿着我們停車的這條路再往前走數十米,有一幢白色的洋房。她注視的目標正是那幢房子。山森由美乘坐的白色奔馳車,大約在一小時之前駛入了那裏的停車場。
“責任由我來負!你不用擔心。”我對着她的側臉說道。
“我沒什麼擔心的。如果山森社長知道是我倆乾的話,應該不會聯絡警察吧!要說擔心,我是擔心這輛車!我一直提心吊膽的,生怕它被刮傷!”冬子說着,敲了敲方向盤。
這輛車——白色奔馳,是她從一位熟識的作家那兒借來的。
即便使用一些強硬粗暴的方法也要撬開山森由美的嘴巴,想方設法盤問出事情的真相——我雖然做出了這個決定,但正如我所擔心的一樣,要和山森由美見上一面,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她上盲校是由那輛白色奔馳車接送的,去上一週兩次的小提琴課時,也是由老師親自到停在停車場的奔馳車那兒迎接,上完課後再把她送回去。保護措施異常嚴密。
除了這些固定的外出之外,她幾乎足不出戶。即便是教堂,據說自從我上次去那裏逼問她之後,她就再也沒去過。
因此,在和冬子再三商量之後,我們決定把突破口放在她去上小提琴課的時段。話雖如此,但之所以做出這樣的選擇,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硬要找理由的話,也許只能說是因爲小提琴老師的家位於人跡稀少的山區,而且我們懷着些許的僥倖心理,希望夜幕能夠爲我們提供一些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