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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樣的女士存在是不是很令你驚訝？”
“十分驚訝。”
“你覺不覺得這正是可遇不可求啊？這麼理想的人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來了。”
“一點不假。”司機重重地連連點頭。
小B半是開心半是疑惑地聽着兩人的對話。能聽出他們在誇自己，可她總覺得他倆的措辭很彆扭。誰會說這些話給初次約會的姑娘聽？就算是奉承也有點過火了。
但是中山和司機的對話就此打住了。紅燈已變綠。
小B被帶到一片住宅區，有家法國料理店突兀地立在那裏。她覺得在哪本雜誌上見過這家店。雜誌上說想來這裏喫飯最遲也得提前一週預約。
“我常來這裏喫飯。在這裏密談最合適不過了。”
中山說着眨了眨眼。
點了菜，有個看似店長的男人過來打招呼。他頭髮稀少，身材消瘦，向小B投來誠懇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