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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露出了一排小白牙。
奔馳旁邊，他的司機像忠犬一樣守在那裏等待他發號施令。他一走過來，司機馬上打開車門。
“打擾了。”
坐進車裏，小A與司機的目光相遇。他戴着金屬框眼鏡，這眼鏡似乎愈發強調着他的忠誠，但小A更加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沒想通一樣。
“你怎麼了嘛，臉色那麼難看。”跟着上車的小B看着她說。
“那個司機，我以前見過他。”小A對小B耳語，“肯定見過。可是想不起來了。”
小B也點點頭：“你也覺得吧？我也是！到底在哪兒見過呢？”她說着歪了歪腦袋。
中山馬上也上了車，她倆的悄悄話只能告一段落。
中山的府邸在高級住宅區。那宅子像古裝片裏武士家的深宅大院一樣，高牆環繞，青松茂盛。從屋頂上的瓦片能看出這裏歷史很久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