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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勇作從書桌的抽屜裏拿出一箇舊筆記本。用鋼筆寫在封面的字跡不覺間已變得模糊。辨讀出來的文字是:
腦外科醫院離奇死亡命案調查記錄 和倉興司
那個筆記本二十幾年前就有了,記載的是興司針對早苗死於紅磚醫院一案的調查所得。
他翻出這個筆記本,是因爲白天在須貝正清的書房裏意外地發現了那張照片。
爲什麼須貝正清會有紅磚醫院的照片?原本和那張照片放在一起的“黑色筆記本”究竟哪裏去了?正清又在調查什麼?
勇作不明白紅磚醫院和須貝正清有什麼關係。不過,對瓜生直明和紅磚醫院之間的關係,他已有所察覺——是早苗的那起命案。
當年父親調查那起命案時,家裏來了一位文質彬彬的紳士。他和父親長談之後離去,不久,父親便停止了調查。
在小學畢業典禮上,勇作得知那位紳士就是瓜生晃彥的父親。從此,勇作一直在想,說不定早苗那起命案對瓜生家意義重大。
如果這個推論正確,須貝正清會對那起命案感興趣一點都不奇怪。放着那張照片的櫥櫃裏都是正清的父親留給他的遺物。這樣,從時間上來看,不也和早苗那起命案的案發時間吻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