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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拈起桌上的報告,遞給織田。原本坐在會議桌一角的勇作也走到他們身邊。
“兇手如何處理十字弓是一個問題。假設弘昌是兇手,他實際作案時沒有使用十字弓,園子將弓藏在瓜生家的某個地方,丟棄十字弓的時間應爲當天半夜。這是因爲我們在命案發生後和次日一早派了大批警力前往瓜生家,他們應該沒有機會丟棄十字弓。”
“嗯……不過,如果他們就是在半夜丟棄了十字弓,會有什麼問題?”織田一臉詫異地問道。
“說不上有什麼問題,不過……據說那天夜裏,附近派出所的巡警巡邏得相當頻繁。雖然不是有人一直在監視,但他們認爲,如果有車從瓜生家大門出去再回來,他們不可能全未察覺。”
“我覺得這種說法合情合理。”勇作加重語氣。若不先推翻弘昌是兇手的說法,這件案子根本就不用往下辦了。
“關於箭插入的情況,鑑識的結果如何?”織田問。
“兩者差距不大,但結果是否定的。”西方說,“首先是插入的深度。鑑識人員認爲要用手將箭插入死者的身體並不容易,當然,要用手插到那種深度並非不可能。不過,傷口四周的皮膚好像因箭的力道而微微翻起。”
“翻起……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