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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鳴又開始委屈了,他每次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的時候就這樣子,甚至有點無辜。會讓梁曄生忍不住覺得可能也不是陸鳴的錯,只是大概直男和基佬是兩個物種,是時候告訴陸鳴他其實是個直男了。但陸鳴大概只會問:“你昨天把我搞得暈過去的時候怎麼不說我是個直的?”
“我剛纔在你們這裏轉了一圈,”陸鳴說,“想找找你的出軌對象。”
“那找到了嗎?”梁曄生倒很想知道陸鳴得出什麼結論。
當然沒有,陸鳴咬着手指,他牙痛得要靠這個來轉移注意力:“我看誰都覺得像。那人真他媽夠垃圾的,明知道你有個……還好意思來搞破-鞋!”
“這個詞不是這麼用的。”梁曄生忍不住提醒陸鳴的文盲用詞,又問,“你說我有什麼?”
陸鳴纔不想重複那個詞,因爲他根本就不符合這個梁曄生的擇偶要求,梁曄生也沒有一個什麼狗屁溫柔賢惠的老婆。他覺得自己就像一顆梁曄生的智齒,梁曄生的生活計劃裏原本是不可能有他的,是他貿貿然強行闖進去,然後長歪了,擠壓了正常的牙齒生長,而昨天晚上的一場性/愛,好像只是手術前打的一針麻藥而已。
他不想被梁曄生拔掉。
“爲什麼總是我不對。”陸鳴覺得現在他不僅是牙疼了,“那你也不是啊!你就做得很好嗎?我總是根本就看不到你,白天看不到你,週末也看不到你,看到你的時候你還老跟我生氣,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