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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週週一的第三節是地理課。
“我沒有說讓你們理解愛因斯坦的相對論。”灰藤往後攏着灰色的頭髮,在課桌間走來走去,“我只要求你們把我講的、寫在黑板上的記住。單單記到腦子裏去,不是什麼難事吧?任何人都能做到,甚至是小學生。但如果你們連我一再強調的也不聽,寫在黑板上的也不做筆記,哪兒還談得上記到腦子裏去。到時候喫虧的是誰?當然是你們了。什麼時候喫虧?不用說,自然是入學考試的時候。你們不要以爲這還是相當遙遠的事。暑假要是吊兒郎當地過,肯定就晚啦!”
我不耐煩地聽着灰藤令人生厭的老生常談。我本不想聽的,但它自然而然就鑽進了耳朵。今天那傢伙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以前那麼精神,或許描述爲沒有張力更恰當。而且他的臉色也不太好。當然,我這樣想可能是受了先入爲主的影響。
第二節課後休息時,我被薰叫到走廊裏。川合也在。她說又掌握了新情況。
“上次那件事我調查過了,就是坂上老師的事。”
“坂上?啊,教物理的鼴鼠。”
是川合的班主任。
“你不是讓我去查那個老師和警察在咖啡館裏都談了些什麼嗎。今天早上,我剛好和他同一班電車,於是索性上前問了個究竟。”
“噢?你是怎麼問的?”川合不懷好意地笑着說。
“我沒拐彎抹角,開門見山地說:‘老師,上回您和警察在咖啡館見面了吧?’他稍微有些驚訝,不過估計好些日子沒有女生主動跟他打招呼了,他開心地對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