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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知道。”沙也加以手支頤,微側着臉,依然無法釋懷。
我把手套放回信封。“不管怎樣,我們已經無法進一步推斷了。所謂佑介蓄意和父親同歸於盡的說法,也只是這個刑警的推測而已。”
“是啊。”她小聲回答,目光飛快地掃着信。接下來引起她注意的,是信末的附言部分。“這段附言,”她指給我看,“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意義,肯定只是碰巧看到一個長相相似的人。”
“可這種無關緊要的事,他爲什麼要特地寫在附言裏呢?”
“或許在他看來,這是個有意思的插曲吧。”“我不這麼想。”她搖搖頭,“而且你不覺得這起通報本身就很蹊蹺嗎?”
“爲什麼?”
“因爲……”說到這裏,她舔舔嘴脣,一邊整理着思路。理清頭緒後,她接着說道:“就算在火災發生當天看到了相關的人,但爲這事特意向警察通報,不是有點奇怪嗎?那個時候御廚夫人在哪裏,跟火災根本一點關係也沒有啊。如果說警察懷疑是夫人縱火,爲了證明她當時不在現場還可以理解,但從信上的口氣看,又不像是這個意思。”
聽她這樣說,我又把附言部分看了一遍,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
“你也覺得蹊蹺吧?”沙也加緊盯着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