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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從假死中甦醒的川邊玲二自稱爲時生,與自己待了兩個月?怎麼會有這種事?拓實根本就不認識川邊玲二。
這篇報道一直在他的腦海裏揮之不去。他甚至想致電報社詢問川邊玲二的家在哪裏,然後悄悄前去查訪。但僅僅是想想,並未付諸行動。
事實上,他也覺得這一切肯定是偶然,是巧合而已。但同時,他更害怕推導出時生正是溺水者這樣的結論。拓實希望他依然活在什麼地方。
那起事故後約兩個月,一天,拓實獨自搭乘高速公路長途客車。他聽說日本坂隧道的下行線終於開通了。此前東條淳子曾與他聯繫,說是有些須美子的遺物要交給他。他答應在隧道全面開通後的第一個休息日就過去。
等待發車時,一個他曾經見過的女子上了車。他略一思索,就想出是在哪兒見過她了—隧道事故發生之前,在足柄服務區,事故後不久,在靜岡車站也見過。那時,她梳着馬尾,現在則披着長髮,一身深灰色連衣裙。
她坐在拓實的斜前方。車開動後,她就開始看文庫本。拓實一直在看她,發現她的臉要動,就趕緊將目光移開。
客車也同樣馳入了足柄服務區。拓實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一直在關注那姑娘的動向。她要去哪兒?跟她搭訕,她會見怪嗎?
不一會兒,客車從足柄服務區出發了。拓實有些睡意朦朧。這時,有乘客說了聲“日本坂隧道”,他睜開了眼睛。
拓實知道隧道近了,他想看看大事故留下的痕跡。在此之前,他又看了一眼那個姑娘,隨即不禁屏住了呼吸。那姑娘手捏一串佛珠。
隧道近了。路上畫的白線白得瘮人。乘客中發出一陣嘈雜聲,分不清是呻吟還是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