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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間來到神樂龍平的公寓大廈,偵查員已經完成了室內的搜索,但沒有找到任何有助於瞭解神樂去向的東西,也沒有發現任何證明他殺害蓼科兄妹,或是能瞭解殺人動機的東西。
唯一的收穫,就是發現了看起來像是神樂寫的信,內容如下:
<blockquote>致自稱爲隆的人。</blockquote><blockquote>客套話就省略不說了,應該也不需要說明我爲什麼要寫這封信,有一件事,無論如何都要問你,當然是關於蓼科早樹的事。</blockquote><blockquote>我相信你應該也知道了,蓼科早樹的衣服上有我的頭髮。因爲我完全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所以原因應該在你身上。希望你馬上向我說明,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先聲明,這裏沒有繪畫的工具,你可能會覺得無聊,但只能請你忍耐了。我等你的回答。</blockquote>
淺間已經知道,隆是神樂的另一個人格。也就是說,這封信是神樂寫給另一個自己的信。從信的內容來看,神樂本身對殺害蓼科兄妹一事毫不知情,淺間認爲這件事或許不需要懷疑。正因爲神樂認爲自己和命案無關,所以纔會按照正常的步驟解析DNA,沒想到計算機顯示的結果竟然是他自己,他纔會慌了手腳,謊稱系統發生了故障。
問題是,神樂接下來會如何行動——
淺間從窗戶往下看,戶倉走了過來。
“根據監視器的影像,神樂並沒有帶行李出門,護照也在抽屜裏,他出門時,應該還不打算逃跑。”
“那他去了哪裏?從新世紀大學的入口附近離開後,沒有去特解研,而且是無故曠職,也沒有回家,更沒有和志賀他們聯絡。”
“會不會出門之後,想到自己可能會遭到逮捕,決定躲起來。”
“即使是這樣,那傢伙目前在幹什麼?只是躲起來而已嗎?他也是警察廳的人,知道這樣不可能逃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