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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戀人,顧清言的努力和對藝術的熱愛,他都看在眼裏,當初是他對他說能做自己喜歡的事也是一種幸福。現在他好不容易能掙脫枷鎖,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擺脫之前所有的名號,只一心磨練畫技,如此他又怎麼能讓自己成爲他前進路上的絆腳石?
無論怎麼樣都不可以……
蔣立非在心裏暗暗發誓,一手攬着顧清言撫摸他綢緞一樣的青絲,另一隻手握緊了拳將剛剛檢查時掉落的一縷白髮攥在手心。
然後虔誠的在顧清言的髮間烙下一吻,這一刻蔣立非真誠的許願:如果這世間真的有神明,希望神能將自己所有的好運都賜予他,佑他平安順遂,願他永遠快樂,不再哀傷。
陳岑那邊很快就辦好了意大利那邊的手續,臨走之前蕭以眷還帶着蔣見深來送他們,蕭以眷看上去憔悴了不少,好像被妖精吸去了精氣一般,掛着兩個碩大的黑眼圈瞪着他們。
顧清言笑他,“你纔剛上任怎麼就弄成這副樣子?”
“那簡直不是人做的工作!”
蕭以眷看着蔣立非的眼神,甚至有些幽怨,“學長,我好想念你。”
蔣立非卻不看他,權當是沒有聽見。蔣見深一直呆在一旁,也不說話。直到快安檢,才衝着爸爸的背影大叫了一聲,“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