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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然抱緊蕭以眷,指了指顧清言的方向,“或許我們想的這一切,他全部都不在乎。”
“他在乎的都在這裏。”肖然指了指自己的心臟,“他還有學長那份,都在。”
蕭以眷也不知道是爲什麼,那份盤踞在心中的壓抑悲傷因爲肖然的話,瞬間傾瀉下來,讓他不顧形象的蹲在地上,哭的像是個傷心的孩子。
按照蔣立非的要求葬禮一切從簡,因此很快就結束了。蔣家除了蔣見深,其餘的人都沒有來,蔣見深提起來時有憤怒,更多的是不解。
但早已看透世態炎涼,顧清言也不在乎那點稀薄的骨
肉親情,他也知道除了唯一的兒子,對於蔣家,蔣立非也沒任何留念。
除了一開始,陸雲深引來的那場鬧劇。最讓人津津樂道的就是手捧着愛人遺像的顧清言,從頭至尾都沒有流下一滴淚水。
有人私底下說他薄情,只有蕭以眷知道,真正的悲傷是沒有淚水的。
因爲葬禮開始之前,面對他的安慰,顧清言就曾對他說,“我不會哭的。如果立非在往生時因我的眼淚回頭,就會入不了輪迴。我不會讓他擔心,不可以,不可以……”
直到葬禮結束,顧清言始終沒有掉一滴眼淚,他的面色慘白,將顫抖的手掩在袖中,等到人羣散去,他才走上前撫摸蔣立非的墓碑,就像撫摸愛人的面龐一般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