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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我們這行的,不瞭解女人那哪成?你知道有多少情報員是栽在女人手裏?我可不會隨便找個女人陪他練手,要練,回家和他自己老婆練去。”
“呵呵!沒想到那小子在這方面的悟性還挺高?真就在十一天內把個人問題解決了。不過老鄭,一個女人能代表天下所有的女人麼?能搞定自己老婆就能解決所有女人的問題嗎?”
“連自己老婆都搞不定的情報員,還談什麼其他女人?”
沉吟片刻,點點頭,陳國華無言以對。
入冬後的山城更加陰冷潮溼,矗立在山間的梅花已逐枝開放,香氣隨着無孔不入的寒風,從窗縫絲絲彌散進略顯單薄的斗室。
韓冰在牢中已經呆了一個月,她不知這種情況還要持續多久。每天沒完沒了寫着交代材料,日子在筆尖和墨水間一點點流逝。
鄭耀先和楊旭東的案子再也不用她插手,這就意味着她失去了立功贖罪的機會。被敵人俘虜過,無論你有多少冠冕堂皇的理由,都無法掩蓋這丟人事實。直到有一天,韓冰徹底絕望了,她實在無法忍受一個問題被盤問幾百遍後所帶來的煩惱,踢翻桌子和審訊人員當場大吵一頓。
“你這是什麼態度?”
“我怎麼啦?啊?”一指自己鼻子,韓冰含淚向審訊員質問,“我!1933年參加革命,1935年入黨的老黨員!就算我工作出現了失誤,但你們看在我爲黨赤膽忠心的份上,給我一條活路行不行?啊?行不行!”
“韓冰同志,我希望你能夠冷靜,再這樣下去,對你本人沒什麼好處!”回手指指牆上的八個大字,審訊員嚴肅地問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相信你不陌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