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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失的郵票是民國期間發行的‘宮門倒’,曉武在楊旭東的皮包裏見過,”鄭耀先敲敲發脹的額頭,“這張郵票價值不菲,怪不得他連丟錢都不着急,呵呵!有了這東西,再丟個幾千塊也不用愁。”
“我們在香港的同志調查過,楊旭東現有的家產,已高達一千萬美金。媽的,這傢伙可真有錢。”曉武搖搖頭,“我拼死拼活一輩子,也未必能賺夠那一張郵票錢。”
“你要是在香港,恐怕賺得也不會比他少,”瞥瞥自己那愛發牢騷的寶貝徒弟,鄭耀先不以爲然,“憑你們的腦子若還賺不來錢,那才叫奇了怪。”
曉武“嘿嘿”了兩聲,沒動靜了。
“現在的疑點就是:郵票到底哪兒去了?這麼值錢的東西,楊旭東總不會無緣無故把它送人吧?也許這就是解讀問題的關鍵。”
“這恐怕又要成爲懸案了,”曉武憤憤說道,“那羣頑固分子,活着不開口,死了也不給你留下任何線索,整個一茅坑裏的石頭!沒準來世做人也要繼續與人民爲敵!”
“我看就這樣吧,”長吁一口氣,老錢瞧瞧這師徒二人,“先把手頭工作清理一下,待日後有機會再說。”
只好如此,師徒二人對視一眼無奈地點點頭。
徒弟去北京了,可自己還要繼續接受改造。農場那個鬼地方他再也不用去了,每天在街道監管下,掃掃街,散散步,凍不死,餓不着,人生雖說過得清苦,倒也能自得其樂。韓冰也被釋放了,估計還是靠老錢幫的忙,她並不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對於陷害她的女警,非但沒有落井下石,反而淡淡一笑,恩怨就此別過。從這一點來說,大家就非常欽佩她,將心比心,換作自己誰都自認沒有她那度量。
兩個人是在深秋的黃昏相逢在長春街一條水溝旁。韓冰提着包,站在掃街的鄭耀先身後,靜靜瞧着他,眼睛有些溼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