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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明不管周圍同學投過來的關愛智障的眼神,歡呼雀躍繞着教學樓跑了好幾圈都冷靜不下來,他實在是太高興了。
往後幾天兆明整個人都跟打了雞血似的,跟柳既明跟得更緊了。還隨身帶着個保溫瓶,夏天裝着冰涼的白開水,冬天裝着溫熱的白開水。
柳既明不再拒絕他遞過來的水,或多或少會喝上幾口。
也漸漸不拒絕他遞過來的其他東西,因爲柳既明如果不接受,兆明就一點不心疼把東西一股腦都扔了。而兆明給柳既明的東西,都是柳既明那時候恰恰需要的,也是最好的。
兆明每天提着的那個保溫瓶,那是柳既明專屬的保溫瓶,連他自己都不曾喝過那裏面裝的白開水,那裏面裝着的,是他的心。
這一裝便是三年,保溫瓶他也挑了最貴的買,好幾百塊,期間摔過一次,把他心疼壞了,倒不是心疼錢,只因爲那是柳既明願意喝的瓶子。裝了一晚上開水,第二天發現水還是暖呼呼的他才鬆了一口氣。
三年了,直到現在保溫功能還是好的,只是表面的光澤黯淡了,也掉了小部分的漆。
兆明摸着桌子上這個老舊的保溫瓶,終是放進了牀底的收納箱。
連同他的心一塊放了進去。
要說兆明這三年裏爲柳既明做的事,那可比對他親生父母還要好,周圍人也直打趣,喊他“柳既明的兒子”,他聽了便追着人打,但心裏還是有一絲絲竊喜的,他和柳既明,終是有了一點瓜葛。